骨酥魂荡,肉浮魄飞。

沈玉娇睁大了眼,想发出声音,却被男人的唇舌搅得意识混沌。

藤蔓牢牢將她纏繞著,仿佛將她釘牢在床榻之上,她不得動彈,只得無力嗚咽著,承受著這仿若无休止的跶伐。

“玉娘。”

“玉娘……”

恍惚间,好似烈日下的寒冰,逐渐融化。

良久,沈玉娇陡然睁开眼:“不…不行。”

裴瑕摁住她的腰,哑声:“我已饮过避子汤。”

沈玉娇的脑袋还处于一片空白,听到他这话,半晌才反应过来,避子汤?他喝?

好不容易待气息缓和,她推了推他的胸膛,还未问一句避子汤的事,男人又覆上来。

沈玉娇惊愕:“你…你怎么?”

“许是今夜有些醉了。”

他安抚般亲了亲她的眼皮,窄胯边不疾不徐地动,边吻走她颊边的汗,沉声诱哄:“乖玉娘,再纵我一回。明日我去将孩儿接回,你安心睡觉便是。”

话音落下,也不等沈玉娇回应,他便掐紧掌心那把纤细口口,再次放肆口口陷口,横口口撞。

真真是柳稍露,滴花心动。

正情浓,鸳鸯枕上,不觉至天明。

待到沈玉娇昏昏转醒时,已是午后黄昏,锦帐残留几分兰麝香。

她从榻上坐起,低头触及口口桃痕,又想到昨夜他的失态放纵。

到最后骤雨停歇,他口口得很用力,仿佛要将纤月要掐断般。

“玉娘,你是我的。”

他说着,低哑语气透着几分偏执冷冽。

她来不及多想,彻底脱力昏睡过去。

现下想想,太不对劲。

难道真是醉酒的缘故?可他先前吃醉了,也不这样。

“娘子,您醒了么?”

屋外响起婢子的轻唤:“已是申时了,您可要起身吃些东西?”

沈玉娇诧异,她竟睡了一个白日。

再看窗棂外黄昏笼罩紫薇花,她应了声:“端水进来吧。”

白蘋和冬絮很快端着温水巾帕进来,替她盘发时,瞧见耳后脖间那藏不住的红痕,婢子们面面相觑,皆红了脸。

沈玉娇也从黄澄澄铜镜中瞧见,心下懊恼,他怎的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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